第一百三十五章招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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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三十五章招供
陷入癲狂的董天霸，把滿腔的仇恨與委屈，都歸咎於這個世界的不公。但他不曾想過，像他這麽做對於其他的無辜百姓來說，又何嘗是公平的？
被金玉玲打了一巴掌，董天霸顯得很吃驚。
他捂著被打的臉頰，看向金玉玲吃驚的問道：“小玲，你，你竟然出手打我？”
雖然對被打的董天霸很心疼，但金玉玲忍讓克制著自己的情緒，看向董天霸痛心的說道：“我就是要打醒你，讓你看一看你的所作所為，究竟給別人帶來了什麽？
對，是我的父親對不起你們董家，但他老人家也吞下了自己結下的苦果，我這些年過得並不幸福。
更何況，對不起你的只有我們金家，與那些無辜的人又有什麽關系那？
天霸哥你想一想，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在痛苦，只有你一個人受過委屈嗎？
老天爺是公平的，只有那些自怨自艾的人才會感慨上天的不公，也只有他們才註定會一事無成。
你總說蒼天對你不公，但是你想過沒有。那些被你害死的無辜士兵，還有阮家莊的無辜村民，他們就是死有餘辜的嗎？
己所不欲勿施於人！你不能把你的仇恨與意志，強加在這些無辜人的身上。他們也有妻女父母，你這麽做對他們來說太殘忍了！
天霸哥，佛經有雲‘苦海無邊回頭是岸’！我求求你收手吧！”面對苦苦相勸的金玉玲，董天霸搖了搖頭無奈的回道：“晚了，這一切都晚了！要怪也只能怪那些死去的人命不好，成為了我董天霸的棋子。我犯下得罪，只能等下一世在
還吧！”
見董天霸有了一絲悔改之意，金玉玲忽然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剪刀，比在自己的咽喉上威脅道：“天霸哥，你現在若是反悔還不晚！
如果你將實情都告訴楊大人，相信楊大人會有辦法解決這一切的！
我不想看到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你，想要那個曾經善良體貼的你能夠回來！如果你不肯答應，我現在就死在你的面前！”
看到金玉玲竟然以死相逼，董天霸顯得很著急，連忙開口勸阻道：“小玲你別激動，我，我……”
“事到如今，與你那虛無縹緲的夢想相比，難道我的性命也不重要了嗎？
好吧，既然你不肯招供，我也沒有顏面活在這個世界上。天霸哥，天意弄人，我們還是下一世再續前緣吧！”
金玉玲也是貞潔烈女，說完話後也不遲疑，竟然真的想將剪刀插進自己的咽喉！
千鈞一發之際，楊宏破門而入，伸出右手擋在剪刀的前面。
好在金玉玲是女兒家，力氣不是太大。只是將楊宏的手掌紮破鮮血直流，並沒有傷及到筋骨！
安慰了一番金玉玲，楊宏一邊包紮著傷口一邊看向董天霸勸道：“董天霸，你骨子裏應該並不是什麽壞人。只不過是被仇恨蒙蔽的雙眼，選錯宣洩的方式罷了！
本官替陛下，替前方數十萬將士懇求你，請你將五彩蛾的事情如實招來，不要在平添殺孽了！”
或許是認識到了自己錯誤，又或許是感念楊宏出手救下金玉玲。
董天終於低下了頭，嘆了一口氣道：“楊大人，謝，謝你救了小玲。我，我說實話！”
“正如小玲剛才說的，自從我董家衰落，小玲的父親將小玲許配給別人後，我就一直在痛恨這個世界，痛恨蒼天的不公！
雖然通過自己的努力，我成為了順安鎮的千戶，但這些無法撫平我心中的傷痛，再也挽回不來失去的小玲。
從那個時候起，我變得越來越殘暴，根本就不把其他人的性命放在心上。所以我才會如此驕縱阿榮，讓他做了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情！
大概在三年前，城中來了一隊商戶。那商戶領頭的是個身穿黑衣頭戴黑袍的人，自稱叫做石山。
石山找到我，說是知道我的委屈，也理解我的恨。他說他會幫我覆仇，讓我報覆這個世界！
起初，我以為他只是一個瘋子，所以就沒有搭理他。誰知道因為一件事情，讓我徹底的對他改變了！
一年半前，我的外甥生了一場怪變。我遍訪名醫之下，誰都無法醫治，已經心灰意冷之下為阿榮準備後世。
誰知道，石山得知消息之後，又來找我。說是可以幫我治療阿榮。但條件是我必須幫他，幫他完成他的理想。
果然，在石山的幫助下，阿榮的怪病好了。經過這件事情後，我與石山的交往變得頻繁起來。
久而久之受到他的影響，讓我萌發了厭惡整個大明的念頭。答應石山幫助他一同摧毀大明，重新建造一個新的世界！
也是在那個時候，石山將飼養五彩蛾的方法告訴了我，並且讓我暗中實驗，爭取能夠成功培育出來鮮活的五彩蛾！
將飼養五彩蛾的方法告訴我後，石山就離開了。此後我們兩個人再也沒有過往來，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究竟是誰。
經過石山指導與我的實驗，終於讓我成功的孵化了第一只五彩蛾。
後來，為了擴大實驗的規模，我抓來阮家莊的村民，以他們的鮮血餵食五彩蛾，以達到大量繁殖的目的。
再後來的事情，想必楊大人也應該猜到了。我按照石山的指引，把五彩蛾卵排放到了城中的飲水當中。並且讓小妾小月迷惑趙有德，取代他的位置，押送飲水送往前線。
至於楊大人即將來順安鎮查案的事情，也是石山寫信告知我的。接到石山的警告後，我就率親信前往早已經準備好的地道當中，希望能夠躲避楊大人的緝捕。
不過楊大人，我可以保證。我飼養的五彩蛾並沒有什麽毒性，它們只是殘暴嗜血一些，並沒有證據顯示，會帶來什麽瘟疫。
雖然我現在也懷疑，前方軍營當中爆發的瘟疫與這五彩蛾有關，但為何它們會讓士兵染上瘟疫，以及治療瘟疫的辦法，我是真的不知道了！”
雖然董天霸一口氣將飼養五彩蛾的經過講述了一遍，但在楊宏聽來確實沒有什麽太大的收獲。
楊宏絕對相信，現在董天霸說的這些話一定都是真話，沒有摻雜謊言。
不過，從這份供詞來看，楊宏只能確定兩點。一是軍營爆發的瘟疫絕對與五彩蛾有關；第二就是化名石山的幕後黑手，現在仍然在軍營當中，而且官職一定不低！
第一點很好判斷，畢竟從感染瘟疫士兵的胃中找到了五彩蛾的卵，而且還在火化的屍體那裏，看到了許多已經孵化成功的五彩蛾。
但是第二點就需要多動一些腦子了。要知道，知道楊宏要來順安鎮查案的人不多。除了太醫院的太醫與錦衣衛的同仁外，也就只有林忠與參與議事的各位將領知道了。
在這些人當中，一定有一個人就是石山。只不過楊宏現在還沒有查到確切的證據，能夠直接指認石山的真實身份是誰罷了！
望著已經反悔的董天霸，楊宏沈思了片刻繼續問道：“董天霸，那石山可有什麽特點，或者是顯著的特征。如果抓不住這個石山，恐怕大營中的瘟疫依然無法得到根治！”
聽到楊宏的話，董天霸仔細的回憶了好久，忽然看向楊宏興奮的說道：“我想起來了！我敢肯定，那石山應該年紀很大了，絕對是個老人！
楊大人不知道，當年石山在給阿榮切脈的時候，我曾經看到過石山露出來的手。那只手充滿了皺紋，一看就是年老之人！”
“充滿皺紋的手？老人？”聽到董天霸的回答，楊宏不禁陷入沈思當中，口中不斷重覆著這兩句話。
過了好久，楊宏的雙眼忽然一亮。隨後讓人趕緊將淩久彤叫來。
不一會，等到淩久彤到了後，楊宏連忙吩咐道：“祿生，馬上讓兄弟放出信鴿，聯系京城留守的兄弟。重點查一查，在一年半以前，太醫院的太醫有誰曾經離開過京城！”
聽到楊宏的吩咐，淩久彤自然知道楊宏是發現了什麽。所以不敢耽擱，答應了一聲後，立即離開準備放飛信鴿去了！
等到淩久彤離開後，楊宏看了一眼董天霸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：“董天霸，雖然你已經招了供。但本官不願意騙你。
你犯下這麽大的罪，想必陛下在知道真相後一定不會寬恕你的！這幾日本官不會怠慢你，還會勸金夫人留下來陪你一段時間。
至於你的外甥，本官會盡力保全的。希望你能夠抓住這最後一段時間，有什麽未了的心願就抓緊完成吧！”
董天霸身為一鎮千戶，自然懂得大明的律法。自己犯了這麽大的罪，陛下是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！不過，有楊宏的保證，董天霸還是很感激楊宏的恩德。至少他的外甥阿榮或許會保全性命。更重要的是，在他生命中最後的一段時光裏，有金玉玲的陪伴，這些就足夠了
！
望著董天霸滿足的目光，楊宏嘆了一口氣，隨後離開關押董天霸的房間，回到了千戶府的大堂。
如今楊宏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懷疑的嫌犯，照目前的情況在結合董天霸提供的線索來看，也就只有這個嫌犯具有便利的條件，能夠將消息傳達給董天霸！
不過這一切終究還只是楊宏的推測，只有等到京城那邊傳來消息之後才能夠印證。雖然這一來一回會浪費一些時間，在這段時間內也會死去一些將士。但畢竟已經是黎明前的最後一段黑暗，相信真相大白的一天已經不遠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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陷入癲狂的董天霸，把滿腔的仇恨與委屈，都歸咎於這個世界的不公。但他不曾想過，像他這麽做對於其他的無辜百姓來說，又何嘗是公平的？
被金玉玲打了一巴掌，董天霸顯得很吃驚。
他捂著被打的臉頰，看向金玉玲吃驚的問道：“小玲，你，你竟然出手打我？”
雖然對被打的董天霸很心疼，但金玉玲忍讓克制著自己的情緒，看向董天霸痛心的說道：“我就是要打醒你，讓你看一看你的所作所為，究竟給別人帶來了什麽？
對，是我的父親對不起你們董家，但他老人家也吞下了自己結下的苦果，我這些年過得並不幸福。
更何況，對不起你的只有我們金家，與那些無辜的人又有什麽關系那？
天霸哥你想一想，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在痛苦，只有你一個人受過委屈嗎？
老天爺是公平的，只有那些自怨自艾的人才會感慨上天的不公，也只有他們才註定會一事無成。
你總說蒼天對你不公，但是你想過沒有。那些被你害死的無辜士兵，還有阮家莊的無辜村民，他們就是死有餘辜的嗎？
己所不欲勿施於人！你不能把你的仇恨與意志，強加在這些無辜人的身上。他們也有妻女父母，你這麽做對他們來說太殘忍了！
天霸哥，佛經有雲‘苦海無邊回頭是岸’！我求求你收手吧！”面對苦苦相勸的金玉玲，董天霸搖了搖頭無奈的回道：“晚了，這一切都晚了！要怪也只能怪那些死去的人命不好，成為了我董天霸的棋子。我犯下得罪，只能等下一世在
還吧！”
見董天霸有了一絲悔改之意，金玉玲忽然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剪刀，比在自己的咽喉上威脅道：“天霸哥，你現在若是反悔還不晚！
如果你將實情都告訴楊大人，相信楊大人會有辦法解決這一切的！
我不想看到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你，想要那個曾經善良體貼的你能夠回來！如果你不肯答應，我現在就死在你的面前！”
看到金玉玲竟然以死相逼，董天霸顯得很著急，連忙開口勸阻道：“小玲你別激動，我，我……”
“事到如今，與你那虛無縹緲的夢想相比，難道我的性命也不重要了嗎？
好吧，既然你不肯招供，我也沒有顏面活在這個世界上。天霸哥，天意弄人，我們還是下一世再續前緣吧！”
金玉玲也是貞潔烈女，說完話後也不遲疑，竟然真的想將剪刀插進自己的咽喉！
千鈞一發之際，楊宏破門而入，伸出右手擋在剪刀的前面。
好在金玉玲是女兒家，力氣不是太大。只是將楊宏的手掌紮破鮮血直流，並沒有傷及到筋骨！
安慰了一番金玉玲，楊宏一邊包紮著傷口一邊看向董天霸勸道：“董天霸，你骨子裏應該並不是什麽壞人。只不過是被仇恨蒙蔽的雙眼，選錯宣洩的方式罷了！
本官替陛下，替前方數十萬將士懇求你，請你將五彩蛾的事情如實招來，不要在平添殺孽了！”
或許是認識到了自己錯誤，又或許是感念楊宏出手救下金玉玲。
董天終於低下了頭，嘆了一口氣道：“楊大人，謝，謝你救了小玲。我，我說實話！”
“正如小玲剛才說的，自從我董家衰落，小玲的父親將小玲許配給別人後，我就一直在痛恨這個世界，痛恨蒼天的不公！
雖然通過自己的努力，我成為了順安鎮的千戶，但這些無法撫平我心中的傷痛，再也挽回不來失去的小玲。
從那個時候起，我變得越來越殘暴，根本就不把其他人的性命放在心上。所以我才會如此驕縱阿榮，讓他做了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情！
大概在三年前，城中來了一隊商戶。那商戶領頭的是個身穿黑衣頭戴黑袍的人，自稱叫做石山。
石山找到我，說是知道我的委屈，也理解我的恨。他說他會幫我覆仇，讓我報覆這個世界！
起初，我以為他只是一個瘋子，所以就沒有搭理他。誰知道因為一件事情，讓我徹底的對他改變了！
一年半前，我的外甥生了一場怪變。我遍訪名醫之下，誰都無法醫治，已經心灰意冷之下為阿榮準備後世。
誰知道，石山得知消息之後，又來找我。說是可以幫我治療阿榮。但條件是我必須幫他，幫他完成他的理想。
果然，在石山的幫助下，阿榮的怪病好了。經過這件事情後，我與石山的交往變得頻繁起來。
久而久之受到他的影響，讓我萌發了厭惡整個大明的念頭。答應石山幫助他一同摧毀大明，重新建造一個新的世界！
也是在那個時候，石山將飼養五彩蛾的方法告訴了我，並且讓我暗中實驗，爭取能夠成功培育出來鮮活的五彩蛾！
將飼養五彩蛾的方法告訴我後，石山就離開了。此後我們兩個人再也沒有過往來，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究竟是誰。
經過石山指導與我的實驗，終於讓我成功的孵化了第一只五彩蛾。
後來，為了擴大實驗的規模，我抓來阮家莊的村民，以他們的鮮血餵食五彩蛾，以達到大量繁殖的目的。
再後來的事情，想必楊大人也應該猜到了。我按照石山的指引，把五彩蛾卵排放到了城中的飲水當中。並且讓小妾小月迷惑趙有德，取代他的位置，押送飲水送往前線。
至於楊大人即將來順安鎮查案的事情，也是石山寫信告知我的。接到石山的警告後，我就率親信前往早已經準備好的地道當中，希望能夠躲避楊大人的緝捕。
不過楊大人，我可以保證。我飼養的五彩蛾並沒有什麽毒性，它們只是殘暴嗜血一些，並沒有證據顯示，會帶來什麽瘟疫。
雖然我現在也懷疑，前方軍營當中爆發的瘟疫與這五彩蛾有關，但為何它們會讓士兵染上瘟疫，以及治療瘟疫的辦法，我是真的不知道了！”
雖然董天霸一口氣將飼養五彩蛾的經過講述了一遍，但在楊宏聽來確實沒有什麽太大的收獲。
楊宏絕對相信，現在董天霸說的這些話一定都是真話，沒有摻雜謊言。
不過，從這份供詞來看，楊宏只能確定兩點。一是軍營爆發的瘟疫絕對與五彩蛾有關；第二就是化名石山的幕後黑手，現在仍然在軍營當中，而且官職一定不低！
第一點很好判斷，畢竟從感染瘟疫士兵的胃中找到了五彩蛾的卵，而且還在火化的屍體那裏，看到了許多已經孵化成功的五彩蛾。
但是第二點就需要多動一些腦子了。要知道，知道楊宏要來順安鎮查案的人不多。除了太醫院的太醫與錦衣衛的同仁外，也就只有林忠與參與議事的各位將領知道了。
在這些人當中，一定有一個人就是石山。只不過楊宏現在還沒有查到確切的證據，能夠直接指認石山的真實身份是誰罷了！
望著已經反悔的董天霸，楊宏沈思了片刻繼續問道：“董天霸，那石山可有什麽特點，或者是顯著的特征。如果抓不住這個石山，恐怕大營中的瘟疫依然無法得到根治！”
聽到楊宏的話，董天霸仔細的回憶了好久，忽然看向楊宏興奮的說道：“我想起來了！我敢肯定，那石山應該年紀很大了，絕對是個老人！
楊大人不知道，當年石山在給阿榮切脈的時候，我曾經看到過石山露出來的手。那只手充滿了皺紋，一看就是年老之人！”
“充滿皺紋的手？老人？”聽到董天霸的回答，楊宏不禁陷入沈思當中，口中不斷重覆著這兩句話。
過了好久，楊宏的雙眼忽然一亮。隨後讓人趕緊將淩久彤叫來。
不一會，等到淩久彤到了後，楊宏連忙吩咐道：“祿生，馬上讓兄弟放出信鴿，聯系京城留守的兄弟。重點查一查，在一年半以前，太醫院的太醫有誰曾經離開過京城！”
聽到楊宏的吩咐，淩久彤自然知道楊宏是發現了什麽。所以不敢耽擱，答應了一聲後，立即離開準備放飛信鴿去了！
等到淩久彤離開後，楊宏看了一眼董天霸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：“董天霸，雖然你已經招了供。但本官不願意騙你。
你犯下這麽大的罪，想必陛下在知道真相後一定不會寬恕你的！這幾日本官不會怠慢你，還會勸金夫人留下來陪你一段時間。
至於你的外甥，本官會盡力保全的。希望你能夠抓住這最後一段時間，有什麽未了的心願就抓緊完成吧！”
董天霸身為一鎮千戶，自然懂得大明的律法。自己犯了這麽大的罪，陛下是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！不過，有楊宏的保證，董天霸還是很感激楊宏的恩德。至少他的外甥阿榮或許會保全性命。更重要的是，在他生命中最後的一段時光裏，有金玉玲的陪伴，這些就足夠了
！
望著董天霸滿足的目光，楊宏嘆了一口氣，隨後離開關押董天霸的房間，回到了千戶府的大堂。
如今楊宏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懷疑的嫌犯，照目前的情況在結合董天霸提供的線索來看，也就只有這個嫌犯具有便利的條件，能夠將消息傳達給董天霸！
不過這一切終究還只是楊宏的推測，只有等到京城那邊傳來消息之後才能夠印證。雖然這一來一回會浪費一些時間，在這段時間內也會死去一些將士。但畢竟已經是黎明前的最後一段黑暗，相信真相大白的一天已經不遠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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